突然说:“因为他以前的哥哥都对他很不好,所以我想把他这十几年落下的,全部帮他补回来。”
江海波咀嚼的动作一顿,咬着勺子不说话了。
侯择七抬头看他一眼,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江海波摇摇头,继续吃:“我就是觉得你能这么想,让我挺意外的。”
“其实你一直暗示我,让我对他好,也挺让我意外的,”侯择七一针见血的戳破他:“你知道么,比起朋友,你在我眼里更像一个给我俩拉皮条的。”
江海波险些噎住,连忙拿起手边的茶杯往嘴里灌。
终于缓劲儿过来,他才低骂一句:“靠,我是拿他当兄弟,才想让大家对他都好一点好么。”
他摞下茶杯,坦白道:“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奶月小时候在舞蹈附中,因为入学年龄小,也经常挨欺负,大家会使唤他当跑腿,会让他打扫一整个星期的寝室卫生,会背地里骂他小萝卜头,这个绰号后来一直被喊到了大学。”
“大学的时候他年龄也是全班最小的,我没转国标表演之前和他一个专业,所以和他住一个寝室,你知道他那个狗脾气吧?可他妈冷酷了,几乎跟宿舍的每个人都干过架,当时寝室里的兄弟都孤立他,吃饭去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