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喊他,一个寝室6个人,我们群里只有5个,唯独没有他。他活的就跟个世外高人似的,每天宿舍食堂练功房三点一线,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没有人喜欢他,也没有人真正的对他好。”
江海波说到这,感受到侯择七慢慢冷下来的视线,有些难为情的顿了顿。
“那后来呢?你们是怎么成为兄弟的?”侯择七喝了口冷掉的茶,追问。
江海波叹了口气,酝酿的跟真的似的:“唉,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侯择七面部表情的去抢他面前的草莓塔:“那你别吃了。”
“哎哎哎,我说我说,”江海波护住吃了一半的美味,立马认怂。
侯择七暂且放过他。
“你也知道咱们这种性取向其实挺容易遭人歧视的吧?尤其是我这种娘了吧唧的作精,”江海波自我认知很明确,狠起来连自己都黑:“当时宿舍那群逼也很不喜欢我,他们就是看我善交际,表面上跟我关系好,其实背地里都在编排我私生活混乱,说我跟很多男的上过床。”
“我大一下学期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是个学长,后来因为家里安排了相亲,毕业就把我踹了。”
“我失恋的那天晚上一个人去酒吧喝到凌晨,赶上大暴雨,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