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的病越来越难治,到了后期,李悦竹只问玄月要了些补气止血的伤药,其他的珍贵药材,她都在购物系统中置办齐了。
“这一次药浴感觉怎么样?”
李悦竹再次将人从浴桶中拉出来,就算萧谨言再怎么能忍,这次也有些撑不消了。
“我没被这病折磨死,也快被你那要折磨死了。”萧谨言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
“真的很疼吗?”
萧谨言费劲的抬起胳膊,本来想摸摸李悦竹的脑袋,却怎么也抬不起胳膊。
“你放心,以目前来看你这病还是一天比一天好的。”
当达日勒大刀阔斧地来到萧谨言的卧室,看见了就是这么温馨的一幕。
达日勒要不是与李悦竹认识,玄月是怎么也不肯放这个敌国将军来他们殿下卧室的。
“我来只是给你说一声,明日我就要带她离开,哼,像你这弹丸之地,要不是军事要塞,我都不稀罕攻打,瞧你那赖赖巴巴的样子,还好意思与我称为对手?”
达日勒从来都是不可一世的,对于这位老对手,达日勒其实并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毕竟高处不胜寒,有这么一个对手,达日勒反倒觉得安心。
“你放心吧!就你这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