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时,她就把饭盒都打开了。除了那一碗粥以外,她还又炖了一小碗牛肉,和一碗白菜炖粉。
把这些全都打开之后,她就一指碗:“吃!”
柳煦:“……”
柳煦撇了撇嘴,转过身去,拿起了筷子,又认命地干起了饭。
柳婉忍不住在一旁絮叨起来:“我就说你得把酒戒了嘛。你再这么喝下去迟早肝硬化,让他知道了不得掀开棺材板回来?”
任谁都听得出来,柳婉说的能为了柳煦掀开棺材板回来的这位狠人究竟是谁。
狠人沈安行站在一边,没吭声,打量了两眼柳婉。
七年过去,谁的变化都很大,柳婉当然也不例外。
当年爱扎个马尾一甩一甩的姑娘直接一狠心把头发剪了。她穿了一套黑色短风衣里套了件高领毛衣,打扮得倒是比从前成熟了不少。
这七年能改变很多人,柳婉也和从前有了很多变化。她的妆容与身上的气质也都和七年前不太一样,被时光一磨打,变得更加成熟了起来。
而且……
沈安行的目光往柳煦身上飘了飘,垂了垂眸。
他似乎发觉了什么,但是并没有说。
柳煦在用筷子拨拉着菜,听了柳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