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洗澡?”他声音很小, 转移话题般地问。
左朝见顿了顿:“衣服脏了。”
他放在篮中的衣物染上了大片的药汁, 养母煎好中药,给养父送去时, 不小心将整碗都泼在了左朝见身上,药液滚烫, 他从胸膛到小腹全被烫出了淡淡的红印。
“你需要上药吗?”舒年移开视线,不去看左朝见的身体, “还是要拿什么东西,我去给你拿。”
他相信这才是左朝见拉他进浴室的原因, 要不然……
“不用。”左朝见却如此回答。
他没有任何需求, 也不肯放舒年走, 花洒流下的水花打湿了舒年的衣服,隐约透出漂亮的身体线条。
他默默看了片刻,伸手轻触,只是碰到衣摆的边缘,舒年就像触电似的弹了弹,猛地推开他的手:“我先走了。”
“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左朝见扣住他的手腕,俯身贴近,与他紧挨在一起,舒年心里很慌,挣扎起来:“有什么话你不能好好说?”
他被左朝见吓到了,拒不配合,甚至要叫江云川,左朝见只得故技重施,咬破手指,将鲜血喂进舒年嘴里,很快就让舒年软了身体。
舒年不记得昨晚他也喝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