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见的血,但他早就觉察到自己对这个人没什么抵抗力,就连血尝起来也甜。
他眸光迷离,不似饮血,更像是喝醉了酒,握住左朝见的手不放,小猫一般黏人,舔着细小的伤口。
等他喝足了血,乖顺全无反抗之意,左朝见才收回手,将花洒按停,擦干身体,一件件地穿上衣服。
穿好衣服,他回头凝视着舒年的双眼,说道:“你要想起来。”
……什么?他要想起什么?
舒年迷迷糊糊地望着左朝见,完全理解不了他在说什么,只是恨不得扑到他身上,尝够那股充满诱惑的味道。
得不到满足与回应,他的目光渐渐被失落代替,睫毛染上水汽,左朝见沉默不语地看了他一会,突然抬起他的下颌,吻住了他的双唇。
舒年完全被他蛊惑了,忘情地与他亲吻,忽然在某个瞬间,他身体战栗,竟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他曾经和浑身湿透的左朝见拥抱着在一起亲吻。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于脑海中,舒年感觉到拥抱着他的力气蓦地一轻,一只手横穿过来,不容抗拒地将他们两人分开。
舒年被搂住后腰,左朝见的腿撞到置物架,东西散落一地,但没人在意。
左朝见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