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与稷心底一阵反感,不想看下去,月江流淡然地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放下鞭子,低头去点了点那男孩儿的水灵灵的嘴唇,男孩大口大口地哭,活脱脱一幅艳丽的春/宫动图。
月江流让人把小男孩带下去,指着对面刚刚大展拳脚的地方让齐与稷坐吧。
齐与稷说他还是站着比较舒坦。
月江流笑着白了他一眼,说他木头疙瘩一块。
齐与稷不跟他打岔,抱着胳膊靠在墙边,问月江流有没有伊书末的消息。
“……我的手下查了一圈,”月江流正襟危坐,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信息。”
齐与稷一脚踹了刚刚绑着那小美人的摇摇马,乒乒乓啷,这些日子的烦躁一通泄下,“他究竟去哪儿了!”
月江流听着齐与稷发疯,倒也不阻止,他们所在的房间是月江流的私人地方,里面的装饰品啊家具啊都十分昂贵,还有上万银两的古董,都是一般人碰也不敢碰的。
齐与稷一个个给砸得稀巴烂,雍容华贵的房间瞬时像是被龙卷风袭过,遍地狼藉。
这回换了月江流目瞪口呆,他等到齐与稷安静下来,满脸赞叹的指着齐与稷,激动道,“大主帅,其实你很有天赋玩调/教的……”
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