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这是、要做什么!”
刑部侍郎甩袖抛出一纸圣旨,满脸肃穆地对着齐与稷,一字一句念道,“凌河军听旨——”
整个凌河军兵将瞬间全部单膝跪地,齐与稷原本乱七八糟的情绪全部收敛,抬起手郑重接旨。
“经清宿巡抚与五里州知府检举——凌河军主帅齐氏与稷擅自扣押朝廷派发军/火,并与凌河州知府年无庸私通北漠敌国,想要拥兵自立。实属罪该万死!现……”
“什么拥兵自立?!”
齐与稷瞬间瞪圆了眼睛,脑子轰地下炸开了花,几乎不能思考,他当即打断刑部侍郎的圣旨宣读,直接跳起来上前一把抓住刑部侍郎的胳膊,厉声呵斥,
“凌河军与北漠私通???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胡说八道也要有个度——”
刑部侍郎挥动另一只手,何匀铮身后的那些清宿卫兵一股脑冲了上来,齐刷刷将齐与稷打了膝盖按在地面,脸朝下,摩擦出一缕一缕的鲜血。
齐与稷剧烈挣扎,拼了命地大喊道“我没有与北漠私通!更没有私藏军/火拥兵自立!说话要有根据!”
刑部侍郎居高临下望着被压在地面的大主帅,拍拍手
清宿卫兵拖着齐与稷让他起身,就把他亡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