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她干了什么罪恶的事一样,被她这么看着,陡然升起一股罪恶感。徐时礼有些无奈,酝酿了一会儿才说,“余斯年那狗逼就大你一岁,你叫个屁哥哥?”
温瓷哦了声,“那……徐时礼,能不能把我书包……”
你能不能把我书包放开一下?
温瓷不懂为什么徐时礼的眼神越来越恐怖,唯恐真的惹怒了他,她声音越说越弱,到最后默默把糖塞回嘴巴里。
但是温瓷觉着自己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
她又把棒棒糖拿出来,认真地说,“你也是大我一岁,是你让我不要喊哥哥的。”
徐时礼:……操。
“随便你。”
温瓷: “哦。”
“不许哦!”
温瓷:……
“跟我来。”徐时礼松开她。
温瓷还在原地犹豫,“可是季阿姨呢?”
徐时礼一手揣到校服裤里,一手拿手机叫了个车,算是解释说,“这个点太塞了,她过来太浪费时间,我们打车过去。”
放学时间车潮拥挤,出租车姗姗来迟。
十分钟后,车才接到他们。
车后空间局促,徐时礼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曲起敞开,他坐得随性又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