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靠在车上,长睫垂下,漫不经心地在回别人消息。
温瓷默默往窗边靠了一点。
徐时礼看着五分钟分开前,余斯年给他发的微信。
余狗:【老徐,你没觉得那姑娘刚刚那动作很熟悉么】
徐时礼迟缓地打出了个问号,【?怎么个熟悉法。】
余狗:【就,你刚刚扯人家书包时,她下意识反身就要抓你的校服领。】
【我俩一起学的跆拳道,你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那应该是过肩摔的姿势,还挺标准的。】
【我觉得你要是没出声,下一秒你就该毫无颜面地,趟地上了。】
说完,那头又补充了一句,【这个小妹妹防范心挺强啊,警觉性也很厉害。】
徐时礼抬头朝温瓷看过去,“你…”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暗沉了下来,仿佛在苍穹之上挂了块幕布,天边繁星闪烁。这个点人多,车窗外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城市的霓虹和柔和的月光映照在窗户上。
女孩子一动不动地偏头盯着窗外看,只给徐时礼留了个侧脸。
路灯和月光交相辉映,在她脸上映照出一层恬淡柔和的暖色,温瓷不说话不笑时很安静,一向挂着笑的唇角此时此刻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