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影,恍然大悟,“陈老师?”
陈卓尔转过身来,挑眉,“挂我电话就挂得那么干脆,难为你还记得我。”
温瓷:“……”
“不用叫我陈老师,我不是老师,只是在招生办帮老师们打工的研究生,我跟你一样是学生。不过温瓷同学,你怎么还是报了B大,有没有意向来我们法学系?”
陈卓尔带着她阔步往前走,温瓷本来想问他要带她去哪的,仔细一思索就没问出口。
过河拆桥不大好。反正不会少块肉就行。
温瓷对他的话感到意外,“志愿还能改?”
温瓷目光无意识掠过陈卓尔那头浓密的头发——的独独缺了一块的空荡荡的后脑勺,开玩笑说,“学长,我还想要我的头发。”
陈卓尔转头看她一眼,不忍地告诉她,“……学妹,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我这一头秀发已经有多难得。”
两人来到一间办公室,陈卓尔一推开门,他径自走了进去。
温瓷站在门口,开门时门口吹进几缕热风,里头坐了好几号人,他们人手一个小风扇,风把他们为数不多的刘海掀起来。
温瓷看见他们秃噜噜的颅顶,领悟了什么叫“头发和知识成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