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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问你呢,你脖子后面怎么贴着膏药,身上还一股Alpha信息素的味道。是临时标记吧?”
庄宴不情不愿地说:“嗯,临时标记。”
庄晋神色稍霁。
他摆出一副哥哥的姿态,对庄宴灌输人生歪理:
“小宴你还年轻,恋爱才不是这样谈的。不能被Alpha牵着走,知道吗?你得藏一点露一点,像钓鱼一样吊着他,别那么死心眼。这样,以后才容易脱身,能好聚好散。”
“所以你每段恋爱都持续不了三个月。”
庄晋啧了一声:“但我不在乎。”
“小时候还有学姐往家里打电话,哭诉你玩弄感情。”
“……”
庄宴温吞地补充:“当时妈妈气得打你,我还记得呢,你难道全忘光了?”
要不是手是脏的,庄晋现在就要戳一戳弟弟的脑门。
这是在聊天,还是在气人?
可庄宴眼神和表情都很认真,他说:“算了,哥哥,我不想脱身。也没打算跟你一样,过三个月就好聚好散。”
风吹进来,白纱帘掀起,露出窗外弯弯的月亮。
庄宴说:“我既然喜欢陈厄,就不能那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