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厄是很孤独的人,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形同陌路。
他对待庄宴没有半点保留,像凶狠多疑的野生动物,不论猎来什么东西,都笨拙地,献给自己唯一的伴侣。
——如果被自己辜负了。
陈厄会觉得难过,还是痛恨?
庄宴半点也不愿意往那方向想,他温和的眉眼间带着倔意,摆明了不打算跟哥哥继续谈这个话题。
庄晋瞟了眼弟弟,勉为其难地开口:“行吧,不说这个了,吃饭。”
今晚在家里过夜。
庄宴洗过澡,穿着旧睡衣打开光脑,在少年时用过的书桌前,反复修改调整航空港的建模。
临近十二点,庄晋工作也忙完了,在隔壁房间发来消息:“对了小宴,你曾经被寄生过的事情,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军部弄了几个反抗军里的受害者做秘密实验,手段挺不人道的,你可不能被牵扯进去。”
庄宴很乖地回复:“好,我知道。”
陈厄也交代过类似的,庄宴并不怎么担心,继续做自己手上的事情。
直到把模型从整体上捋顺了,他才熄灯睡觉。
临睡前看了一眼新闻,边境的冲突终于出现在报道之中。太空基地与防护卫星上,燃起冲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