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蔫头耷脑,后悔得要死,怨自己干嘛非得趟这浑水。
凭着黄毛的口供,警方开始继续联系明洲。
但这一环就麻烦多了,虽然是私生子,但明家毕竟家大业大,坐拥一整个规模庞大的律师团,可以跟警方扯皮扯到天荒地老。
消息传到庄宴这边,他怔了怔,想不通明洲为什么非得这么针对自己。
但陈厄语气很淡:“无所谓,要教训他,有的是机会。小宴,你别生气,等着就行了。”
庄宴乖乖的,亲了亲他的侧脸。
后来庄宴还是忍不住,把明洲从黑名单里短暂地拖出来了一下。
刚把“明洲”两个字发过去,对面状态立刻就变了,显示正在输入中。
他等了一小会儿,看明洲打算说什么。
很快,回复就弹了出来:“哟,庄宴,我还以为你打算把我拉黑一辈子。”
“喜欢我送给你的催情剂吗,是不是已经被Alpha操了,滋味怎么样,爽吗?”
明洲语气粗俗恶毒,他的字典里甚至没有珍惜和尊重这两个词。
庄宴眼神冷淡,打算把明洲拖回黑名单里,又稍稍顿住。
“你很恶心。”庄宴说。
另一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