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身上了马车,继续前行。
水溶一行走了数里,就听到后面马蹄声急。掀开帘子一看,却见两人骑马疾驰,为首的青年恰好认得。水溶正要出声打招呼,见那人披风扬起,露出下面的血染青衫,声音悉数吞没。
水溶不敢出声,那人骑马到了水溶面前,却勒停了马缰:“吁~车内可是北静王爷?”
“不敢,正是水溶!”水溶忙让人停车,下车行礼,“水溶见过殿下。”
这血染青衫的正是徒元义及其随从,徒元义跳下马背,匆匆还礼道:“王爷可是从官道一路回京?”
“从猎宫附近的庄子上过来,在官道上走了十几里了。殿下——”水溶原想客套一下问候一下徒元义从何处而来,又想到徒元义衣上鲜血,怕是所行之事不欲人知,生硬地转了话头,“可是要回京?”
徒元义点点头,神色凝重道:“请问水兄可见过一位年轻姑娘从官道经过,约莫十四五岁,许是步行,也可能骑马。许会做些伪装,但应该带着兵刃。”
水溶想到林云星与徒元义皆是一身鲜血,不知其中有何关窍。有心为林云星遮掩,又怕不说实话,事后徒元义知道真相得罪了这位殿下,犹豫了一下道:“不曾见过什么独行的姑娘,倒是碰到了一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