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家的远亲,借了匹马予她。”
听闻七皇子与贾琏相交甚笃,他只说借马给贾琏的亲戚,纵然有事也不至于被迁怒吧?
“可是荣国府的表小姐?”徒元义急声道,“她可安好?”
听此言并非寻仇,莫非是受贾琏之托接人?
水溶心下一松:“怕是不太好,我见她时,满身皆伤。原想护送她回京,却被婉拒,只向我借了一匹马,赶路往京城去了。”
“多谢!”徒元义忙翻身上马去追。
水溶那匹马堪称千里马,徒元义主仆一路急追,一直到城门前才追上。
守城官兵见林云星满身鲜血,立时将她包围。林云星取了身份文牒,那守门的将官提出派人送她去刑部衙门才允她入京城。
“王爷,我们不过去吗?”随扈见徒元义没有上前,不由好奇道。
“既然安好,此时我们不必现身。以免有人以此做文章,将此案推到夺嫡之上,借此脱身。”
徒元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暗中护送林云星进了刑部,才回府换衣服。
那厢,林云星一身血衣在守城官兵护送下赶赴刑部,引得无数人窥视。如此将京城所有目光吸引过来,正好称她心意,越是万众瞩目,此案越是无人敢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