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使的过错。”
阮院使说话间,让人将那搜查到的药丸呈上。
之后,他行至殿中,跪伏在地:“此乃老臣之过,老臣愿领责罚。”
裴昭视线落在呈到他面前的白色瓷瓶上。
沉默半晌,裴昭开口问:“阮院使,你方才所说之人,现下正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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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的夜里,裴昭没有过来春禧殿。
来不了,却也派了人到春禧殿说一声,似乎怕宋棠会枯等。
得知这个消息的宋棠,在来递信的小宫人出去后,已收起脸上的失落。她静静坐在罗汉床上吃着竹溪剥好的烤橘子,想着裴昭不来,说不得是准备琢磨明天要怎么审她这一次的事情才好。
查出孟绮文在太医院的人费了不少功夫。
事实上,早在邓愉当了那个替罪羔羊以后,她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孟绮文的这些药丸,如果说是从宫外捎进来的,难度太大。
可是,若她在太医院有人,便并非不可能了。
想得到这一点,和摸清楚太医院里为孟绮文做事的人是谁,中间差得很远。也是直到这一桩事出来,她才得以有机会设法试探,将这个人的身份给摸透了。
许以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