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府,紧闭的房门被来人撞开,骂骂咧咧的声音随之而起。
一个面相有些凶狠的婆子将夏侯素从挂在房梁上的绳子上抱下来,动作间丝毫没有对于主母该有的尊重,“整天闹出这些事情,真是闲得慌,若不是先生吩咐了,要好好盯着她,谁愿意浪费时间待在这破院子里!”
这院子本也不破,合该是当家主母住的地方,只是里面所放置的一些东西却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就连低等的下人屋子里的摆件都比这里的要好一些。
“镜丫头,去把府里的大夫请过来。”
跟在婆子后面进来的那个丫头听了吩咐之后又转身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出门时险些被脚下的门槛绊得摔倒在地上。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真是个没用的!”婆子对被她放在地上的夏侯素不屑一顾,径自在离得比较近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十足的主人家作态。
不多时,头发已经花白的一个老者拎着药箱进来,神色间有些焦急,“赵婆子,夫人这又是怎么了,短短几天里已经闹出了不少事情,这要是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了,也不知道要怎样议论先生。”
“谁知道又是哪根筋搭错了,镜丫头先瞧见的,她胆子小的跟什么一样,又不敢上手去动,便叫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