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来。”
“这要是真想寻死,还能等这么长时间,早都该凉透了,恐怕就是想引起先生的注意罢了,唉!也不知先生到底是倒了什么霉,竟娶了这样难伺候的一位公主,整天闹得府上鸡飞狗跳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老者略有些嫌弃的搭了条丝帕在夏侯素手腕,也不凝神,就十分随意的做了个样子出来。
“这次还挺逼真的,你来的再晚一些恐怕真就出事儿了,真晦气!”
许是这次真的太过严重,夏侯素次日傍晚才清醒过来,还未睁眼就觉得周身冷的厉害,看来那些下人又将她屋子里的炭盆子端走了。
双眼无神的盯着床顶的帐子看了许久,夏侯素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也逐渐有了神采。
“阿镜。”
声音有些虚弱,不过一直守在门后头的丫头还是听见了,正是昨天着急忙慌地去请大夫的那个镜丫头。
“夫人醒了,您要不要喝些水,身上还难受的厉害吗?”
这丫头在这个府里是个比较特别的存在了,几乎所有人都在牧原的示意下对夏侯素爱搭不理,甚至可以说是忽视她的存在,偏偏这丫头却非要往她跟前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夏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