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画?”
“是。”掌柜的瞧李昭烟这样子像是一夜没睡,也不敢多问,“您虽说了这画儿由着我卖,可到底是贵重的物件儿,我也做不得主不是,这才来问问您的意思。”
“你先将人留下喝茶,我就来。”李昭烟催了翠月一句,看掌柜的出去之后才回了屋,说实话,人来的比她想的晚了些,再不来的话她都要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正确了。
刚坐稳,翠月就端着水盆进来,看着不情不愿的,嘟囔道:“您都一夜没睡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睡醒了说,这么折腾下去,身子哪里受得住?”
李昭烟很想告诉翠月,在现代的时候她通宵做研究写报告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不过考虑到这里人的观念,她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这里不比东临,我们行事一定得足够细心才行,这会儿要是说我要睡觉,让人等着,等我休息好了再想见人一面可就难了。”洗漱过后见翠月还是耷拉着眉眼,李昭烟颇有耐心地劝着。
翠月叹了口气,解释道:“您说的这些奴婢都明白,奴婢只是担心您身子受不住,您之前身子一直不怎么好,前些日子才停了白先生开的药,如今这……”
李昭烟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果真是糊涂了,燕王府怎么会有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