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就是有,也是早先留着混淆视听的,在苏楚陌与皇帝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肯定已经清了出去,怎么会还能在自己身边儿跟着?
“我知晓你的意思,过了这两日事情就会少许多,到时候我一定好好休息,这样行了吧?”将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李昭烟说了句不可能实现的话。
越到后面,事情只会越多,怎么可能就慢慢有空闲。
翠月在别的事情上精明,在李昭烟这儿却是李昭烟是什么她都信的,听李昭烟这么一说,顿时就不再耷拉眉眼了,抹了把脸就跟在李昭烟身后去见客人。
来的正是万俟承泗,掌柜的给他上了茶之后才去给李昭烟传的话,这会儿掌柜的在旁边候着,他也不理会掌柜的,明显知道这幅画的事情要找谁谈。
一杯茶刚见底,掌柜的正要给万俟承泗续上,李昭烟款款而来。
“万俟先生来的倒是比我想的要晚一些,可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李昭烟说着,不甚明显地看了一眼万俟承泗右边手臂。
几天不见,这人身上怎么就添了伤,他看着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
万俟承泗即便已经知道门口的李昭烟习医,对于她还未靠近就得知自己受伤还是觉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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