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担待不起,不远处就有乡镇,二位再去问问就是,既是靠河,想必是有船只的。”
车夫看着那一眼望去就知道最起码能承载十数人的船,实在没想到李昭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上笑意勉强起来。
“咳——咳咳咳,虞营,这位夫人若是不愿就罢了,我早说他们不是你说的燕王夫妇,也不知你从哪儿听了风言风语,非要带我在那儿拦路,耽搁了人家行程不说,还这么不客气,实在失礼了,赶紧回来。”车夫还没再想出说辞,马车里一直没露面的那位出了声,确实是气息虚弱,听着肺上还有些问题。
车夫,或者该叫虞营,听了马车里人的话,虞营不服气地呛声道:“哪里就是风言风语了,他跟我打了包票的,说今天在那条路上一定能拦到燕王和燕王妃,我们一共就见了这么一架马车,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虞营!”被他这混不吝的态度惹恼,马车里的人低喝一声,喘-息声更重了些,好像这样就费了他很大气力,“不得无礼,是与不是,都没有你这样的道理,莫要再给人添麻烦了。”
这一次他的气息好像平稳了些,李昭烟仔细分辨了一下,只从话里听着是中气不足,更多的就分辨不出了。
虞营愤愤然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