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眼,不偏不倚瞪着了李昭烟,惹的李昭烟“啧”了一声,不满地道:“这位先生,我们与你先前甚至素未谋面,你如今这横眉冷对是冲谁?”
“怎么,你连这也要管?”那虞营在主人面前被训斥,转过头还要被李昭烟说,心里火气唰的一下就冒了上来,整个人不客气起来。
李昭烟才不屑和他吵,对后面马车里的人说:“阁下这是何意,难不成方才是做样子给我夫妻二人看的,如今又由着手底下人胡来了?”
“夫人误会了。”马车里的人口中像是含了东西,说话有些含糊,只是稍一停顿就将东西咽了下去,接着说道:“在下虞越,这是在下的胞弟,因着出门带着仆从有些麻烦,他有爱玩儿,才自己架着马车,方才是他无礼在前,我代他给夫人赔个不是。”
鼻翼动了动,李昭烟辨出空气里多出药材的味道,到了嘴边的话换了意思,“你吃这药有些不妥,里头的附子药劲大了些,该换成另一味才是。”
满脸不服气的虞营目光一滞,傻愣愣地看着李昭烟,“你怎么知道我兄长药里有附子?”
马车里的人却是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紧掐着掌心,力道之大,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这人或许真的可以治他的病,他方才并不到服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