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雅并非宫中的人,自然一切以姜月隐的意思为主,听了皇帝的话并未离开,而是低头看向姜月隐,询问她的意思。
姜月隐倒也正好想听听皇帝要说什么,看他这样子并不像是还要坚持之前的说的,颔首示意怀雅跟乳母她们一起出去。
房门掩上,皇帝在姜月隐床边坐下,欲要言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半晌方道:“立后之事……王妃来找过朕了,是朕考虑欠妥,只是既然说了,朕这几日会与内阁他们商议出合适的人选,你安心养着身子吧,还在月子里,别再落下病根了。”
早听上了年纪的人说月子里的病是要跟一辈子的,所以皇帝才在知道姜月隐生病之后这样着急,也就是担心她以后总不舒坦。
“果真?”
姜月隐乍听之下却还有些不信,不过两日未见,皇帝就这么改变主意了?说时确实是情真意切,她自己也感觉得到,可眼下皇帝这神情也不似作伪,看得出经过了一番挣扎。
虽说好奇李昭烟到底跟皇帝说了什么,可更多的还是因为皇帝改变主意而高兴,况且知道即便问了,皇帝也不会直说,便未发问。
皇帝亲眼看着姜月隐一双眸子霎时亮了,心中似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落了下来,“是,朕拿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