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你做什么,放宽心吧。”
得此一言,姜月隐的病顿时就好了大半,看着精气神也好多了,陪皇帝说了好一会子话。
一人的到来打断了他们二人的闲话,门扉轻叩,外头的刘院判躬身道:“皇上,姜贵人,微臣来给二位请安。”
姜月隐还不知道刘院判是皇帝叫来的,这两天总与他见面,已经熟络许多,见了面便轻一颔首,“刘院判来了,先请坐吧。”
说罢没见刘院判动,姜月隐这才想起还有皇帝在场,转头去看他。
“既然姜贵人吩咐了,刘院判你照做就是,看朕做什么?”人是自己找来的,皇帝心中却莫名觉得刘院判打搅了他,没给刘院判好脸色。
刘院判只以为皇帝是因为自己在姜贵人生病的事情上瞒而不报感到不满,也不敢说什么,按说皇帝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他瞒着这事就是不对,被人挑拣两句又怎么了。
讪讪应了声,刘院判小心在靠近外侧屏风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坐姿端端正正的,生怕被人挑出错处。
“姜贵人已经病了两日,朕倒是不知刘院判几时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瞒的密不透风,让朕半点也不知道。”恐吓着姜月隐,皇帝的话问的还算柔和。
刘院判心中却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