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皇帝的意思猜出了几分,却因此更不好开口起来。
“我不让他说的,这两日一直看着就像小问题,我以为喝了药就能好,便说不要拿这些事情打扰了您,真要说,好了之后哪天在你面前说一句就是了。”姜月隐不愿意自己做的事情让旁人受罚,开口将事情揽下。
皇帝却待姜月隐温和得很,闻言面色和缓了许多,目光从刘院判身上收回来,看向姜月隐,“月儿何须如此谨小慎微的,实在没这必要。”
虽说如今皇帝已经不再说什么要将后位给姜月隐的话,可姜月隐打心底里还是有些不安心的,只笑着点头,没做任何言语上的答应。
事已至此,即便皇帝不情愿了,也没法儿三两句话将姜月隐心底的顾虑拔出,只好一点一点慢慢来,让姜月隐慢慢解开心结。
知道了皇帝的意思,上上下下这才松了口气,满朝文武谁不担心皇帝一意孤行,他能自己想明白自然是好的,要是想不明白,他们可要愁掉不知多少头发了。
李昭烟本来没多大把握,回来之后已经跟苏楚陌商量过了,让皇帝缓缓之后苏楚陌就进宫,将事情拎起来再跟皇帝讲明利害。
却不料这忽然之间,苏楚陌尚且没做好心里准备,皇帝召内阁觐见时便说了另议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