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睁眼,正好逮住了缩回到半空的某人的一只手,证据还没丢,还在某人的指间夹着。
明晃晃的,头发丝虽然细微,但被恶意骚扰打搅到睡眠的沈安诺并没有错过。
她眼疾手快捉住了他行凶的那只手,杏眼圆瞪,没好气地质问道,“靳韶琛,你是诚心不让人睡觉了,是不是?”
沈安诺觉得靳韶琛有病,因为被她骂了一通,他居然笑了。
沈安诺愈发生气,骚扰人睡觉,还笑,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
“你还拔掉我的头发。”
虽然只有一根,但沈安诺还不忘控诉,让她有些疑惑的是被拔掉头发,她怎么没觉察到头皮发疼,难道是…..一根的缘故?
“你要拔就拔你自己的,别拔我的。”
她最近晚上的睡眠质量并不好,时不时被梦魇所困,就今晚睡得最酸爽,却无缘无故被某人给破坏了。
用的还是最低劣幼稚的招数,还不思反省。
一句,两句,三句。
靳韶琛心情蓦然大好,回到别墅后这女人跟他连说了三句,内容就忽略不计了。
总算搭理他了,不用他再绞尽脑汁想着哄她主动开口了。
沈安诺又听到了男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