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皮又拉又扯,拉得对方连连求饶。
场面不忍直视,排队的那帮人,只喝精彩堪比年度大剧。
那位原先说沈安诺死了的大妈,这会也心有戚戚,“突然觉得还是刚才那疯了的男人看着顺眼,同样死了老婆,怎么差别这么大。”
“这年头,男人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
“你说什么呢?”
“我说正常的男人靠不住,还是疯子靠谱。”
“神经病,你喜欢神经病就过去,小心他天天揍死你。”
“神经病也比你强,神经病都知道心疼自家老婆,舍不得老婆死。”
“……”
周围再热闹的风景,也入不了靳韶琛的眼,他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两眼跟黏在门板上的钉子似的,拔不出来。
4号急救室的大门,千呼万唤始出来,终于开了。
靳韶琛以为自己三两步就能冲过去的,没想到这脚底跟生了根一般,重逾千金。
车子被推了出来,他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右眉上方蜿蜒而下有一条五厘米长的伤疤,跟蜈蚣似的缝了好多针。
她脸上没有半分血色,躺在那里,头皮有一小块被剃掉了,也应该缝了好几针。
脖子处也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