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纱布,身体部位盖了东西,他一时瞧不清下面的惨状,只知道一动也不动地躺着,眼睛紧闭。
她听不到他的心声,她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他踉跄了下,终于扑了过来,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颤抖着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食指贴在她的鼻间抖动个不停,呼吸羸弱,气若游离,但到底还是有的。
“先生,你起来,不能干扰病人,这位病人还没脱离危险,接下来要手术,手术过后要进入ICU重症病房观察三天,三天后若是脱离危险,才能转入普通病房。病人的情况还是挺严重的,除了颅骨骨折,还有胸腹部创伤等。请问你是她的家属吗?”
“是,我是她老公。”
医生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病名,都让靳韶琛胸闷气短到窒息。
反复的窒息,让他呼吸也跟着困难了起来,总觉得空气里的氧气稀薄得可怜。
“是就行了,跟护士过去签手术同意单,家属签了名就可以立刻进行手术了。”
“医生,手术有风险吗?”
“手术哪里没有风险的。”医生丝毫没有触动,看惯了生死,完全勾不起任何的情绪波折来了,除非是自己的家人。
“那…..手术成功的机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