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过去。”祁棠掀开被子,护士正好推门而入,他转向护士道,“把针头拔了。”
“祁总!”
祁棠的视线带着凉意,无波无澜地转向陈志强。
“祁总,虽然我知道我不该干涉您的私生活,但您就一次都没考虑过孩子吗?”陈志强似乎无法继续憋下去了,语速很快地说道,
“就算您和宴总真的不打算要孩子,也不应该在身体非常不适的情况下强行……”
“孩子?”
祁棠泛冷的面色似乎出现了龟裂,茫然的神色对着陈志强,“……谁的孩子?”
护士一副想进又不太敢进的样子,她站在门边,门虽然关上了,但手扶着门把,好像随时都打算溜之大吉,“那个,祁总……您的检查报告好几天前就出来了……”
——只有他不知道,只有他本该隐私的报告被揭露得所有人都一清二楚,唯独他不知道。
难怪宴任之前的态度——
祁棠的脸色骤变,锋锐的视线直直望向陈志强,“——所以宴任已经知道了?”
陈志强好像想替宴任说几句,但在祁棠的目光下又只能点点头。
“把针拔了。”祁棠的语气冷了下来,陈志强和护士虽然都有心想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