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早已料到祁棠的抵触,她为了挖掘新闻,对微微哗然的现场毫不在意,继续问道,“您和宴总感情不和吗?”
祁棠的样子太过疏冷,无论是谁都能从他尚且不辨喜怒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一点让人不安的不快。
“这是私事。”
“那么网上沸沸扬扬说有关宴总出轨——”
祁棠霍然起身,冷笑相当明显地挂在嘴角,他的目光如同深不见底的结冰冷海,再度重温这段经历的冷蔑感让他没有任何紧张。
他扫过台下的陈岳一眼,在陈岳悚然的神情里立刻下台。
洪田方接替了他,安保也无时不刻监控着场面,没有更大的喧哗发生。
纷繁的各种气味像是在脑内交织的电流信号,视网膜充斥着提升的温感,祁棠在下台阶的时候稍稍踉跄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会就此跌下,但出乎意料的是有人抱住了他。
熟悉的气味潮水般涌到鼻尖,急促的心跳渐趋安静,圈在腰后的臂膀炙热而极具侵略性,似乎把他周身的寒意都瞬间催散。
几秒之后,祁棠一把推开了宴任,他的指尖还在颤抖,双腿发软的感受仍旧起落一样麻痹着他正常运作的神经。
他们一起无言地返回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