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时你娶韩氏私生女的时候,祁棠没有计较你的过错,但对他而言,这种事还能有第二次吗?”
祁棠在黑暗中唰然变了脸色!
安子晔知道得远比他清楚,当时的事情,压下的怀疑和放任、相信——
“可这样太对不起祁总……”陈岳讷讷地说道,嗓音因为发紧而显得极其紧张,“祁总对我来说……”
“没关系。”安子晔语调散漫地说道,“虽然他们的婚姻走不长久,但宴任也不可能让祁棠去坐牢,你不会受到太大波及,动荡过后的祁氏就当作祁棠的嫁妆,一并送来安氏就好。”
血液逆流一样带来浑身上下的冷感,埋下的隐患在七年后露出尖锐的原貌,黑暗无声无息把祁棠吞噬,像是某种寸寸撕扯的咀嚼。
那些权衡后的话语,在安子晔条理清晰的表述中碎成锋利的残片,仿佛是剔透的制品迸裂——祁棠的脑海里转瞬间就捋顺时间将事件回溯。
安子晔模棱两可地查吴升的身份,腰后的“棠”字,并不否认的癖好猜测,他对于“抢鲜”了如指掌的认知——
陈岳屈服一样和安子晔低声交流着几天后的计划,等到刘裕山死后,这件事情交由安氏处理,他会按照安子晔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