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一错又是七年。
“因为她觉得我们有问题。”焦躁又发泄的怒火沉降,宴任深沉悦耳的嗓音卷入不知名的疲惫,“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之间有太多的可乘之机。”
“祁棠。”
祁棠的思绪中断,眼底的空茫细碎闪过。
“我知道你一直……”宴任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但你非要这样吗?非要……”
祁棠听到宴任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在懊恼和后悔中循环了太多时光,痛色变成黑夜掩盖的虚渺,一时难以分辨。
宴任久居高位,相比于祁棠,他在宴氏也更加顺风顺水。一开始他在瞩目中踏上通途,时间又将他打磨得仿佛没有软肋,祁棠从未见过他言语未尽的疲惫。
但现在,他好像比被重生反复折磨的祁棠更有难言之隐——
“……祁棠。”宴任看着他,光影一下一下,从他的唇瓣上错过。
祁棠无法肯定宴任的情绪是真是假,或者是自己不由产生的一种错觉,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表露情绪地交流过了。
“……你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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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放好了冷水,李嫂连冰块都准备在了一旁。
私人医生给祁棠看过,让他继续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