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他看到了未化尽的冰影。
祁棠感觉到喉间的微弱阻塞,也隐约能确定宴任现在可能尚未出轨。
但那又怎么样——
即便现在没有,一年后他们依然走到了崩断的尽头。
宴任扭头看向了他。
水影似乎恍入宴任低缓深沉的眼眸,祁棠泡在冷水里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别再说安子然。”宴任道,“安氏的这些人,我根本提都不想提。”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拒绝
手机在响。
祁棠蹙眉伸手,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揽在怀里。手机的动静安静下去,祁棠微眯着眼睛,感觉到颊侧被轻缓地吻了一下。
“洪田方来给你送文件。”宴任挨着他低声道,“我下楼拿,你别动到腿。”
身上适度而缓和的限制松开,被宴任抱过的地方重新接触空气,吹拂中的凉意流淌鲜明。
床上一重一轻,宴任系紧睡袍,起身朝门外走去。
门扉掩合,祁棠的困意一扫而空。
——他很久没有和宴任再贴近入睡,从安氏的酒后一夜,一张床分成两半,非易感期几乎不会越线。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