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解决。”
“安氏只是让这件事变得麻烦,但不是我解决不了——”
颤抖在指下鲜明,顺手腕向上,攀附向祁棠的双肩。宴任抓紧祁棠的小臂,在那压抑不住的战栗下,清楚地感受到他翻滚而起的折磨——
“我知道。”宴任打断了他,“我知道,只是你看起来太辛苦了,祁棠。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你有多辛苦——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而且我明明可以为你做点什么——你是我的Omega,别这样高强度压榨自己……”
痛意仿佛过电般从祁棠腕下切裂,他挣开宴任的动作大到两个人都稍稍一退。
混含着羞耻、愤懑,在年岁流走后依然澄澈的伤痕,像是烙铁印下的疤,即便是愈合之后,也在瞥见的时候引起了难以自控的隐痛——
“……我不需要你因为我是你的Omega而可怜我。”
血色涌上眼底,零星的水光让祁棠感到加倍难堪。
静默的对立中,桥梁似乎轰然塌陷,地面坍裂,冷潮如风般幽幽旋起,清晰了他们之间无法修正的错误和隔阂。
宴任退开一步,偏转的侧脸上神色低喑,眸光晦暗。
“……是我考虑得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