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打击太多了,祁氏的问题,MH的失踪,安氏的条件,所有都接踵而来,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所以为的朋友,以逼迫的形式和家境向他求爱,再然后是同属于朋友的宴任,直接咬进他的腺体让一切板上钉钉。
“你就不无耻吗?”祁棠问。
他从来没问过宴任这个问题,在一切都被迫成型后他也没资格反悔,输家本来就没什么可以抗衡的本钱。就算是宴任无耻,那也是他的有求于人让宴任有了可乘之机。
但这么多年,结婚这么多年的心结,他却从来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口,就放任伤口或愈合或溃烂,既不试图治疗,也不愿意多看。
直到重生。
岁月在拼凑的过程里自愈,七年过去了,朝夕相处的人无论再怎么心存芥蒂也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他所以为的情况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堪,甚至还有很多是有待发掘和被他错漏的失误。
一开始的受伤是宴任的错,可是放任病入膏肓的不是宴任,是他自己。
你就不无耻吗?
祁棠的嗓音浅淡,有种冷凉的磁性,没有激烈的回忆夹杂其间,更没有过去咬入齿缝藏匿踪迹的情绪。
只是很平淡的,玩笑般的,带着一点难得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