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结婚七年的样子大相径庭,此时的宴任还带着年轻公子哥的感觉,和往后的老总感完全是两回事。
他的情绪也没藏匿好,至少对结婚多年的祁棠而言,宴任的那些心情简直是明摆地写在脸上。
“别去了。”祁棠懒洋洋地抬手,缓且不重地攥了攥宴任垂在身侧的手掌,眼底仿佛微光陷融,平静无波的神色也析入斑斓的摇影,“那就留下来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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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颜把橙子塞进祁棠嘴里,“就这么躺了一天?”
“你们又不让我起来。”祁棠看着欧阳颜道。
“小宴呢?他在你旁边处理事情?”
祁棠被欧阳颜又塞了一块橙子,有点含糊地说道,“他在床上开视频会议。”
“在床上能处理文件?”
“不能。”祁棠摇头,“他差不多跟着我躺了一天。”
欧阳颜复杂地看了祁棠一眼,“你不要太勉强自己,明天身体还不舒服就别去了。”
“现在没什么感觉。”祁棠道,“我问宴任要不要一起去,他还挺高兴的。”
欧阳颜的复杂神色更明显了。
宴任去冲澡,欧阳颜进来看看祁棠,现在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了,祁棠对宴任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