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连吞咽都有些干涩,这种未知的感觉很不舒服——祁棠推门进去,和侧靠在床上看手机的宴任对上了视线。
门在背后缓缓合拢,江助理偏着头抓紧偷看,边急急忙忙给顾凝打电话边反复看了祁棠好几眼,握着电话小声道,“太太,祁少来医院了,祁少也太好看了……”
“你——”宴任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祁棠大步走到宴任身边,“哪受伤了?”
宴任从没受到过祁棠关心的礼遇,眼睛稍稍睁大,看着祁棠满脸不敢置信,“腰这边……”
祁棠掀开宴任的被子,看到宴任腰后的伤。现在已经被包扎好了,只有一些没有擦除的额外血迹干涸在皮肤上。
“医生怎么说?”
宴任不知道是麻醉又起效了还是怎么样,他好像也不会痛了,迷茫地看着祁棠,“医生说没刺到要害,年轻人缓几天就好了……”
祁棠蹙着眉沉默,脸色冷得让宴任没敢继续往下说。
“你怎么突然来……”
祁棠视线微抬,和宴任四目相对。
他抬手比出两个指节多长的距离,“伤口是这样吗?”
宴任看着祁棠没敢出声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