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感觉痛楚。
“怎么了?”祁棠的眼底笑意微澜,但面上的神色依然浅冷,只是隐隐可见化冻的迹象。
宴任忍了又忍,最后说道,“……那是我的初吻。”
祁棠绷了一会,忍不住觉得宴任在学生时代实在可爱,他凑近了一些,抵在宴任的鼻翼边,悄声道,“也是我的。”
他感觉到宴任的手掌收得更紧,被攥入掌心的感觉仿佛轻盈的镣铐,彼此都没有推拒的意思。
祁棠低笑一样微微叹气,下颌向内浅收,吻上宴任的嘴唇。
包厢里一直没有开灯,一切都浸没在清晰的黑暗里。
似乎因为视觉的光线剥夺,所以任何触碰都能顺着毛细血管遍染全身的细胞,把温度的色彩和光亮,亲密的触碰和刺激,都钻进低颤的神经中。
呼吸的气息交融成祁棠熟悉的婚后糅合,暗色仿佛在凋零后开花。
祁棠感觉到宴任的紧拥,他的迫不及待又生生扼制。宴任沦陷又沉溺于祁棠看似冷然却相当温和的唇舌,细微的响动被暗光吞咽,像是在吻着心上抽枝生长的花叶,或者是自己狂沸不止的心绪。
叫嚣起来,在体内试图挣断束缚的本性,和宴任微蜷的手指形成错差矛盾,抵御仿佛带来了指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