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他不由自主地渴望拽裂那条保护环,连接吻时都有一种食欲般饥饿的牙关发痒。
好像齿关一定要嵌入他尚未接触过的,那鲜嫩、柔软、也许多汁的脆弱腺体,在那里紧紧穿刺咬合,钉入自己无法洗去的气味和痕迹,让祁棠从此散发的信息素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祁棠推开了他,但没有离得太远,只是在宴任唇边抵靠,低声道,“……你想咬我。”
宴任再度索吻的意图登时被自己勒死,理智重新占据了生理的高峰,他松开祁棠的手臂,仰靠在沙发上,等待着颅内的温度下降。
祁棠把手掌压在宴任的手背上,感觉到他分明的骨节和有力的筋络,“想让我跟你去U国吗?”
宴任漆黑的视线转向他,好像因为过分忍耐而僵硬起来。
“送我回去。”祁棠的指尖蜷紧,在宴任的指缝间扣合般握了握,“我跟你去U国。”
等到宴任完全冷静下来,他们才一同出了包厢,穿过狂欢的人潮,祁棠示意保镖单独走,他坐宴任的车。
“你怎么跟我去?”宴任问道,他摩挲着祁棠的指尖,被祁棠翻腕牵入掌心。
“你觉得我妈知不知道今晚我们碰上了?”祁棠漫不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