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微微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要不要和我去一趟U国?”宴任低声问道,他稍稍靠近一些,轻微俯低的动作有种迁就而认真的意味,“你们估计很快也要签合同了吧,不把事情弄清楚——”
“如果我不能去呢?”祁棠看着宴任反问。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隔着两拳,祁棠能够清楚看到宴任微微滑动的喉结。
他强势的Alpha表征已经完全成熟,颈上的肌理有种流畅而异常悦目的慵懒感。
“你想想。”祁棠微微向前,仿佛对峙一样把距离收紧,又严苛控制着触抵的呼吸,把煽动收拢在极其微妙的麻感内,“一个未婚的Alpha和一个未婚的Omega,结伴去国外,你觉得别人会怎么觉得?”
祁棠顿了片刻,发觉宴任虽然毫不示弱地没有动弹,但却屏住呼吸没有开口。
“宴任?”
“……我会单独过去。”宴任定定看着祁棠缓声道,“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祁棠笑了笑,虽然笑意浅淡,但揶揄感却很强烈。
“差不多了就走吧。”祁棠说道,“辛苦你整理了。”
他刚要起身,宴任就将他的手腕牢牢握入掌心,但力道控制得相当小心,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