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却好像一圈一圈,如同螺旋一样,缓慢、紧贴着在旋抱。
呼吸不会错漏,眼睫的眨动仿佛在聚焦后变得清晰。
祁棠看着宴任,这八年的时光似乎不会给他带来太多的变化,即便是现在的宴任,也能够找出时日变迁后一点一滴的影子。
“……你对于Alpha而言像是一种危机。”宴任缓声开口,他的嗓音自胸腔而出,有着雄性感极具的独特共振,深沉地,仿佛用字句在织就一张逐渐收束的网。
如果宴任从身后抱住自己,那种低音的颤抖,就会穿过他的脊背,浸透一样钻进他的肋骨,把所有的情绪和声音都熨进祁棠的血流中。
“谁都会被你吸引,但谁都会感到不安,好像你站在那里就是对Alpha的一种嘲笑,你自己知道吗?”
“——你也会吗?”祁棠用指尖徐徐磨蹭着宴任的指节,嗓音却有种烟气般的淡感。
“当然。”
宴任停顿了一下,转而看着祁棠问道,“如果按照MH的预想发展,把祁氏拖入这个项目,你能想象后果吗?”
祁棠听到自己的呼吸,很浅淡。如果不是因为太安静,这近乎可以算是无声。
“……祁氏深陷其中的时候安氏已经退出,安氏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