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机会迅速翻身,而祁氏一落千丈。”祁棠揣摩一样,漫不经心地说道,
“同样是受害者的工人聚众闹事,而我为了挽救祁氏也不得不低头哀求——我会耻辱一样和从来没料想过的人结婚,在错误中走过七年,然后……”
祁棠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能感觉到宴任攥紧了他的手。
他微微抽了口气——“他们接受不了配偶在各方面都优于自己,好像这样会极端打击Alpha敏感脆弱的自尊心,所以没有人告诉我——但你为什么告诉我?你觉得你有哪里优于我?”
现在的宴氏虽然和祁氏比肩,但隐约有着微小的差别,同样,现在的宴任无论是在身份和地位上都略微差了祁棠一点。
“没有。”宴任低沉道,但他看着祁棠,没有被祁棠的态度掩去锋芒,不落下风地淡淡笑道,“我知道我目前不如你。”
“那为什么告诉我?觉得这是追求我的筹码?”祁棠平静地反问道。
八年之前,祁氏面临着近乎灭顶的灾难,宴任情急之下,如法炮制地用了相当无耻的手段,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断走向崩断的终点。
那么现在呢?
在祁氏回避风险,不受挫折而能继续奔腾的时候,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