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任扭头看向他,眼底的色泽显现出幽深而泛冷的温度,削薄的嘴唇上唇线清晰,紧绷感在嘴角刻成一线。
在窗外的暗光衬托下,昭示着的Alpha危险感更为明显,他像是被踩到了底线,所以视线中有种相当清晰而不可错漏的锋芒。
祁棠挲上他的手背,感受到指腹下宴任清晰的骨节和筋络,宴任纹丝不动,任由祁棠探入他的指缝,却也没有回扣。
“因为我说我们没有交往?”祁棠问道。
祁棠的仪式感比较淡,但顺着重生也能发现宴任对仪式感极为在意,“宴任?”
宴任翻手挣开了他,继而一把掐紧祁棠的手腕,稍稍把祁棠拽向自己。
力道在指节的收紧中越发鲜明,Alpha的信息素近乎难以自控地转瞬间蔓延到祁棠眼前。
尚未被标记的Omega天然会被这种浓度不高的信息素胁迫,重力像是顶在喉前,祁棠一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他看着宴任紧盯自己,眼底神色漆黑而莫测,鼻梁的一侧阴影聚拢。
宴任发紧的下颌线条尤其明显,像是亟待在祁棠的唇瓣上啮下伤痕。
“谁都可以吻你?”宴任把祁棠拽得更近,呼吸紧贴着,沉冷的语调在祁棠的唇上压抑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