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就走了?”诺兰大声问道。
宴任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然后向祁棠发问。
祁棠指了指出去的方向,现在的声音太冗杂,他听得不是特别清楚。
宴任点头,然后低头向祁棠的颊侧亲昵地挨过去,在他耳边不轻不重地吻了一下。
手被牵得更紧,修长的指节微微摩挲,指缝里严丝合缝地扣合着。
夜里狂欢的人潮被摆脱在身后,彩色的钞票从砰然炸开的彩球里缤纷下落,侍者一路扫,上面一路洒。冷气的喷枪被扛在肩上挥舞,宴任稍微靠过来一些,避开站在沙发上叫嚷的人群。
音流透过耳膜,在脑海里引起震颤的回声,但可能是在酒吧里经过了一段时间,感官上暂时能屏蔽去这种烦躁的讯息。
步伐趋向一致,身体隔着衣物抵靠,祁棠能清晰地感受到下台阶时宴任收紧的五指,掌间拢合的微弱湿意增加了些许摩擦。
出了酒吧,祁棠还有种微末嗡响的耳鸣感。
“要问我什么?”祁棠问道。
“和安子晔说了什么?”
祁棠刚从吵嚷的环境里脱出,没有多少解释的想法,只稍稍摇头道,“现在去哪?”
“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