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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陈志强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个少爷身后。
“耳朵还不舒服吗?”宴任低声问道。
酒店的廊道内非常安静,只有他们的步履踏下轻响。暗金的光华从雕镂的摆设中淌出,枝桠般遍生一地。
“有点。”
陈志强快步上前,刷了房卡请祁棠进去,然后回避一样躲远了一些。
祁棠进了门,宴任站在门外没动。
“你回公寓?”祁棠转过身看着他问道。
“嗯。”宴任低下头,伸手捂了捂祁棠的耳朵,“下次不去这种地方了。”
“嗯。”
拇指在祁棠的颊侧揉了揉,抵近的额头轻触,唇瓣的微末厮磨像是把晚安细细碾碎。
“我走了。”宴任低声道,在祁棠的唇上反复亲了一下,“赶快去休息。”
祁棠抬手摩挲着宴任的手腕,微微握紧了一些。
气氛的流动趋于缓慢,鼻尖蹭过稀薄的酒气,宴任轻轻抚弄着祁棠的鬓边,视线一刻不离地坠入祁棠眼里。
彼此的呼吸缱绻着交错,祁棠微微仰面,好像下一次的触碰和轻吻随时都会到来。
“你困了?”祁棠触抵着宴任的唇瓣,轻浅湿润地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