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又说:“我除了对虾过敏,没有什么忌口的。”
徐俏愣了愣,早上那碗锅边里是加了虾米的。
此时,电梯门开了。
何家翎走了进去,徐俏紧随其后。电梯里只进来了他们两个,其他人则选择继续等待。
在电梯门闭上的那刻,徐俏低声细语地说了句,“对不起。”
何家翎扯了扯嘴角,本想扯出个笑的,结果牵连到伤口,登时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简直狼狈至极,徐俏莫名有些想笑。
何家翎眼尖,察觉到了她的笑意,他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哑着嗓子问道:“你笑什么?”
徐俏装傻充愣,“我没笑啊。”
何家翎沉默了片刻,耸拉着眼睛说了声,“骗子。”
徐俏只得尴尬发笑,同时用余光去揣摩何家翎,见他依旧冷若冰霜、气定神闲,仿佛戴了张假面,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
未等徐俏接话,何家翎出了电梯。
在这之后,徐俏一直保持沉默,倒不是怕了何家翎,就是突然觉得没劲,懒得假模假样地去哄他。
何家翎是个爱干净的人,忍了一路的脏和臭,这会儿到了房间实在是忍不了了,他撕撕扯扯地脱下衬衫,露出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