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藏匿在其他车里的狗仔按下了快门。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徐俏,贴心地替报刊杂志想好了标题——“麻甩佬车中速食辣女,黄脸婆空房掩面涕零。”
三流小报的犀利毒舌,她见识不少,其中精髓,她摸得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只要何自堂愿意花钱消灾,这照片怕是没有机会荣登封面热门了。
徐俏看着轿车消失在街道尽头,方才收回目光。
老子在外头风流快活,儿子却在医院里无人问津。
徐俏扯了扯嘴角。
徐俏百无聊赖地坐在店里,熬走了两批客人,直到店里的售货员对她说要关门了,她才起身,又冒着瓢泼大雨跑回了医院。
快要走进病房时,徐俏猛的刹住脚步,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大喷嚏,打得她眼冒金星,涕泗横流。
她揉了揉鼻子,心想,病晕了才好。然而受了一晚上的风,她仅仅换来了一个喷嚏,至于头疼脑热,压根没有。这和她初中偶尔厌学,渴望生病休假有异曲同工之意。只不过对象由老师换成了何家翎。
她想她折腾了一晚,再来场大病,兴许能换来何家翎的丁点怜惜。其实本质上她并不需要他的怜惜,但又不能离了他的怜惜,说起来真是矛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