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面相碰的声音和着杯子里的碎冰碰壁,咣咣当当地响。
这是间静吧,音乐幽幽的,人说话都悄悄的,有点大动静就能引来许多人看,费扬冲别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推了把顾珩北,“问你呢!”
“还没。”
顾珩北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他两天里就睡了那么几个小时,几杯酒下去头有点晕。
“那你怎么没给他补一刀!你他妈真是白拿这么久的手术刀了!”费扬恨铁不成钢。
顾珩北没好气:
“你当我他妈傻呀!捅了他我不要坐牢?老子大好人生,有钱有颜有社会地位,那傻逼配跟我同归于尽么?”
“这倒也是,”费扬往酒里又夹了几个冰块,“那你见着他没?”
“没,怕长针眼。”
费扬纳闷:“纪寒川怎么回来了呢?他公司不是在A国上市么,今年福布斯三十岁以下富豪他进前十了,那风光得意的,回来干嘛地他?上祖坟啊?”
顾珩北勾了下唇角:
“他老家是陵县的,跑京都上哪门子祖坟。”
费扬恨声道:
“他家祖坟上也不知冒的是青烟还是黑烟,养出来这么个祸害,还他妈遗千年!妈的!别让我在路上看到他,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