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小爷再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就跟当年一样!”
顾珩北哼笑一声:
“路上碰到,怕是有点难,他现在前呼后拥的,病房门口光保镖就六七个。”
费扬点了根烟,把烟盒和火机扔给顾珩北:
“那他是怎么出车祸的?”
顾珩北接过烟坐直身,吸了一口,缓缓吐出,袅白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脸:“隧道里连环车祸,你老问他干嘛?”
“我希望他能快点死!”
“巧了,”顾珩北笑,举起酒杯,和费扬放在桌上的杯子轻轻一碰,发出“叮”的脆响,“我也这么想来着。”
“当年我他妈就劝你,”费扬几杯黄汤下肚,眯着个眼睛,手指着顾珩北,痛心疾首,“我劝你没?我说凤凰男没一个好东西!不值得你动真心!你听进去没?”
“我听进去了……”
费扬眼一瞪。
顾珩北拖长腔慢悠悠吐出后两个字:“个、屁!”
“北啊,”费扬搂住顾珩北的脖子,眼圈红了,纪寒川这个名字就跟个炸|弹一样,把那些被所有人都恨不得埋进时光里的愤怒和怨恨全都刨挖了出来,“我从小看着你长大,啊,咱们大院儿里的一枝花,宝贝疙瘩,哥哥们捧在手心里养